“卧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楼妆长得这么好看？”
“emmm……大概是你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笑死，我刚才听到不少人打听楼妆是哪个班的，其中还有不少男生呢。”
“……”
甄阑手里捧着点名册，站在人群外面。
操场上那么多人，他一眼就可以看到楼妆，最最耀眼的存在。
喧闹欢笑通过助听器传入他的耳中，青年抬手摸了下助听器，敛下眼底的情绪。
他要变得更好。
这样才能配得上她。
……
楼妆跑完一千五，心里惦记着图钉的事，没跟班里的女生聊太久，打了招呼后回了班级。
钟羽澜看到楼妆过来，立刻站起来：“老王已经调到监控了，我们去看看。”
楼妆将矿泉水瓶里的水喝完，丢进垃圾桶里，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。
办公室里，老王面前的电脑打开着，上面赫然是监控视频。
“查到是谁了吗？”楼妆问。
老王没有立刻把监控给楼妆看，反而先问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钟羽澜有些奇怪，老王这话什么意思？
楼妆眸光微动，意味不明看着老王：“我作为受害者，当然要追究到底了。”
老王扯了下嘴角，最终还是把监控给楼妆看了。
监控里，一个戴着帽子的女生出现在教室后面，左右查看一番，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，弓下腰拿出楼妆的鞋子，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进鞋子里。
做完这一切，女生把鞋子放了回去，双手插兜离开了。
“咔哒——”
细白的手指敲了下键盘，监控画面定格在某一帧。
楼妆指着女生露出来的侧脸，口吻冰冷：“王老师，你看出来她是谁了吗？”
老王眼神闪了闪，靠在椅背上，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安全感。
老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：“这画面太模糊了，我怎么看得清楚。”
钟羽澜张了张嘴，看老王的眼神很是诧异。
楼妆略微一哂，将老王的笔电拽到跟前来，就这么站在办公格子间旁边，再一次敲起键盘。
十指宛若翻飞的蝶，在键盘上几乎晃出虚影，敲击键盘发出的“咔哒”声几乎不带停歇的。
老王死死皱着眉毛，很是不悦：“楼妆你干什么？你经过我的同意……”
楼妆一个眼刀子过去，硬是把老王剩下的话堵在了嘴边。
敲打键盘的动作慢了下来，楼妆换了个姿势站着，慢声道：“作为老师，就该关心学生，不是吗？”
“像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，最需要园丁孜孜不倦的浇灌了。”
“可有些花生来高贵，有些花生来平凡，作为园丁，就该一碗水端平，不是吗？”
楼妆字字珠玑，说得老王面红耳赤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尤其是楼妆还当着钟羽澜的面，阴阳怪气的嘲讽他。
老王：“楼妆你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楼妆敲了下回车键，同时将电脑屏幕转向老王：“王老师，您看看呢。”
钟羽澜按捺不住好奇心，绕过楼妆来到老王身后。
等看清屏幕上的内容，钟羽澜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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